我有一個朋友,單身半輩子,快五十歲。突然結了婚,新娘跟他的年齡差不多,徐娘半老、風韻猶存。
只是知道的朋友都竊竊私語:「那女人以前是個演員,嫁了兩任丈夫,都離了婚,現在不紅了,由他撿了個剩貨。」
我有一個朋友,單身半輩子,快五十歲。突然結了婚,新娘跟他的年齡差不多,徐娘半老、風韻猶存。
只是知道的朋友都竊竊私語:「那女人以前是個演員,嫁了兩任丈夫,都離了婚,現在不紅了,由他撿了個剩貨。」
內妹帶長子回台, 一百九十公分的十六歲大男生,跑前跑後地幫媽媽提東西、用電腦整理資料,羨煞一群親戚朋友,問她是怎麼教的。「沒怎麼教,他們自己長成這樣。」內妹笑答。
她說得一點沒錯,而且因為工作忙,十幾年來,她連晚飯也沒燒過幾頓。有一陣子,三個兒子放學,得先自己走很長一段路,去「男童中心」用餐、作功課。每個孩子都很乖,功課也很好。雖然媽媽極少去學校參加家長會,卻常接到孩子帶回家的獎狀。
我的兒子雖然是獨生子,可是非但沒有大男人主義,有時候我覺得,他還有點大女人主義,處處強調女權,為女生說話。
譬如有一天我對他說:「希望你未來能娶個有幫夫運的太太。」
在我高中時代,台灣流行一句話──「來來來,來台大!去去去,去美國!」意思是先考上台灣最好的台灣大學,再想盡辦法去美國留學。那時候真是「留學潮」。尤其進了名校,好像下一步當然就是到美國留學。我曾經問好幾位早年的留學生,他們在台灣很有發展,當年為什麼都跑到美國?答案居然一樣:「因為大家都走,同班同學跑了一大半,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,就跟著一起準備托福、一起申請美國研究所,出來了!」人是群體的動物,再孤僻的人都會受群體的影響。當你發現身邊一群人突然往同一個方向跑,你能不拔腿跟著跑嗎?也正因此,古人會說:「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」,「蓬生麻中,不扶而直。」環境對孩子的影響真是太大了,今天就來談談我們應該給新新人類創造怎樣的環境。
因為我應聘到美國大學教書,劉軒在小學二年級,不得不跟著移居美國。剛去的時候,他半句英文也不會,為了交朋友,只好學些小魔術,變給同學看。漸漸英文上了軌道,也跟美國孩子打成一片。但是到星期六下午,當別的孩子都在外面玩,我的兒子卻常常躲在屋裡哭。
幽默是幸福重要因素之一,多看多聽幽默文章對增進幽默功力大有裨益。
有人說中國人是最缺乏幽默感的民族。
約15年前左右,家中一好友帶了一個會算命的朋友來家小坐。
好友說「大嫂,我這朋友會算命很準,而且敢寫下來的,要不要算一算」。
突然間,那些創業人,個個都比他有錢了。他,丁老董,已經一文不名。
丁董垮了,十幾億的資產,一下子全沒了。
我的心底總藏著三個小故事,每次想起,都一驚。
因為我原以為自己很聰明、很客觀,直到經歷這些故事之後,才發覺許多事,只有親身參與的人,方能了解。
外出旅遊的時候,常看見名人的「題句」。你知道我印象最深,而且最有感觸的是什麼詩嗎?
那是我有一年去九寨溝,回程在路邊一個叫「山菜王」的餐館,見到客人寫在牆上的打油詩——「花衣裳,紅臉龐,青稞酒,山菜王。羌寨是我家,永不接電話。」
一家人去多倫多旅行。由於是四個人,所以要求旅館安排兩間相鄰,又「有門相通」的房間。
旅館櫃台小姐說:「啊!找到了,不過一間是兩個小床,一間是一個大床,公公帶孫女各睡一個小床,你們夫妻只好睡一個大床了。」笑笑:「對不起!行嗎?」
妻的眼睛不好,所以自從到美國,就常去看一位眼科名醫。
每次從診所出來,妻都要怨:「看了他十幾年,還好像不認識似的,從來沒笑過,拉著一張撲克臉。」
妻的眼睛不好,所以自從到美國,就常去看一位眼科名醫。
每次從診所出來,妻都要怨:「看了他十幾年,還好像不認識似的,從來沒笑過,拉著一張撲克臉。」
我有個學生,老大未娶,好不容易交了位理想的女朋友,而且一下子打得火熱,但是突然間,那女孩子不再理他了。你猜怎麼回事?
原來他們兩個人在賓館幽會,男生進浴室洗澡,洗了一半,從浴室探頭出來,正好被女生看到,立刻冒了火,問那男生:「你看什麼?以為我會偷翻你的東西,還是會偷你的錢跑掉?」兩個人就這麼鬧翻了。
傍晚,我站在台北辦公大樓的門前,看見一輛公共汽車駛過,有個黑人正從後排的車窗向外張望,我突然興起一種感傷 ,想起多年前在紐約公車上見到的一幕:
一個黑人媽媽帶著不過四、五歲的小女兒上車,不用票的孩子自己跑到前排坐下,黑人媽媽叮鈴噹啷地丟下硬幣。
我父親是學藥劑的,在我二伯開的藥廠裡工作了幾年,也當過「陜西戒煙所」所長。他去世,留給我一堆醫藥方面的書,那些書我都看不懂,但有個好處,就是我十三歲時家裡失火,整面書架成了「防火牆」,所以沒有波及鄰居。我的鄰居當時是台大醫院住院部主任,父親死後,母親常說只怪他們搬來晚了,否則早認識,我父親也不會死,她這番話,我過了十幾年才懂。母親也常怨父親學醫藥,沒好處,反有壞處,是父親自以為內行,又跟醫生打成一片,大家嘻嘻哈哈,直到把病拖壞了,那些醫生朋友才明著跟他講:「我們醫院治不了,您還是轉院吧!」
◎家裡失火之後三年,我總咳嗽、胸痛,去看了兩次醫生,都說沒問題,只是神經痛。
我常在文章裡談起蘭嶼的風景,但蘭嶼給我印象最深的卻不是山水,而是海邊看到的一家人。
那是個傍晚,我在蘭嶼的海灘散步,看到原住民一家人正蹲在地上,整理剛網到的魚,他們把魚小心地分成四堆,也可以說是四種等級。
你看過陳可辛導的《投名狀》嗎?
李連杰、劉德華和金城武,為了結生死盟約,一起去殺了三個無辜的人。殺之前還對那些冤死鬼道歉:對不起啊!記住我這張臉,下輩子投胎找我報仇。天哪!你們結盟,幹那三個路人什麼事?你們簽狀子,就找紙筆來簽好了,為什麼去殺人,又殺完全無關的善良百姓?